“谁说的?!瞎说!”司徒凌厉一听这话,当即不假思索地大声反驳起来,语气中充满了对此言论的不满与否定。
司徒辰溪听后露出一丝无可奈何的苦笑,继续加以解释道:“I mean……take care of someone else.”
司徒凌厉听后立马变得有些义愤填膺起来,提高了点音量说道:“你那女朋友这么弱吗?还需要你take care?!她跟我抬杠那会儿可相当厉害呢”
司徒辰溪听到哥哥这样毫不留情面翻旧账的话语,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无名之火,她眉头微皱,嘴里不自觉地发出一声略带恼怒的“啧”音。
司徒凌厉虽然敏锐的察觉到了司徒辰溪情绪的变化,但他不但没有收敛,反而乘胜追击般地挑衅道:“怎么?又想为她跟我干一架啊?”这话看来,对于上次不愉快谈话有后遗症的“患者”不止一位。
就在这时,司徒凌厉好像突然变成了司徒辰溪肚子里的那条蛔虫一般,精准地洞悉了妹妹接下来会做的动作——只见他在司徒辰溪刚刚表现出些许不耐烦,并准备挂断电话之际,迅速抢先一步喊道:“诶,你可别挂我电话啊。”
司徒辰溪紧紧皱起双眉,没好气地回击道:“我看想干架的是你,一上来就拱火。”
司徒凌厉那如鹰般锐利的洞察力瞬间捕捉到了司徒辰溪话语中的关键用词——拱火。所谓拱火,其含义不言而喻,即某人本已心怀愤懑之气,而此时他人的言语或行为犹如火上浇油,令这股怒火愈发熊熊燃烧起来。
只见他眉头微皱,一脸疑惑地问道:“拱火?你们怎么了?”
司徒辰溪:“我们没怎么,只是别人…不对,也不是别人。可能就是我自己有点小肚鸡肠吧”
司徒凌厉闻言,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连忙追问道:“?什么意思?你这讲得前否后肯的。说来听听,我给你分析分析。”
于是,司徒辰溪深吸一口气,把心中的疑惑和不满一股脑儿地倾诉出来。她先是提到袁郎竟然当着众人之面蹲下身为沈悦宜细心地系鞋带,接着又讲述了刚才所发生的一系列事情,当然除了沈悦宜跟沈父发生的事情除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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