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王一愣,“这倒没有。”
院中众人一听,纷纷颔首,很有道理。
可那些心中暗藏算盘的修士,就有些皱眉。
难不成,这大齐煌煌二十万大军,再加上五位元婴,居然拿不下区区一个凉州?
这也太废物了吧?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李继安笑道,“即便是元婴,那各自之间也是有差距的,长公主既然没有告急,大王大可端坐高位,何故庸人自扰?”
“哎,不一样。”
楚王仍旧叹息,“即便凉州长悦暂时顶住,可就在昨日,漠北王庭也帅十五万大军南下,冀州可没有长公主一夫当关,估计不日即破,届时漠北兵马长驱直入,便可兵锋直指王都,朝廷并无力量可挡!”
李继安又呷了一口茶,神色淡然,“那么大王可曾收到冀州守将的边关告急?”
楚王一怔,对啊,也没有啊!
难不成是自己的亲军探听失误?
这如何可能?
同样觉得不可思议的,还有那些勾结外敌的臣子。
王宇有些坐不住,神识传音给范斗,“范兄,你派去齐国的使者,不会没有将凉州守卫情况以及长公主大营布置地形图说清楚吧?”
范斗道:“不可能,我亲自嘱托的,再说堂堂金丹修士,怎么可能忘记一副小小的地形图?”
“那凉州那边是怎么回事儿?”
王宇神色郁闷,“我怎么知道?我只知道,若是大齐和漠北攻不进来,咱们这手借刀杀人的好戏,就泡汤了!”
黄云也传音道:“凉州那边,毕竟长公主夫君邝世云也是元婴中期修士,也许战力逆天,苦苦支撑战局。
可冀州那边就真的难以理解!
飞霞关已经没有了元婴修士镇守,而天荡山秦家更是不可能出手相助朝廷,漠北王御驾亲征之下,难不成还攻不破一个残兵老弱镇守的冀州?!”
王宇、范斗、黄云三人齐齐沉默,神色颇为凝重的端起了茶杯。
李继安的声音却是突然间响起,“大王无须忧虑,此事,我早已做下准备,齐国、漠北都休想踏入楚国的土地!”
“而这场兵祸,来的蹊跷,现在大王在此,有些事情,我也当与各位朋友好好说道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