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有宸贵妃那样的珠玉在前,皇上怎么可能看上咱们,真是异想天开……”
听着她们夸赞着宸贵妃的话,那股妒火再次冲上了岳灵的心头。
她宛如泼妇一般地叉腰淬骂着,“呸!真是群没有志向的废物!”
直到现在,顾山才知道自己错得有多离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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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的清高莲花原是这样一个不知廉耻的女人。
顾山转过头看向了那几名侍卫,冷然道,“别愣着了,快将人送到该到的地方去吧。”
——
飘了一整夜的雨,终于在天光熹亮的时候停了下来。
华宁殿中,龙凤双烛尽数燃到了底,只剩下一滩透红的烛泪在桌上干涸着。
邵承冕浑身的肌肉都透着力量感,他光.裸着上身,从锦被中捞起昏昏欲睡的柔安去沐浴。
“不要。”
柔安娇声嘤咛着拒绝。
她轻推着邵承冕的胸膛,印满红梅的身子向被子里缩了缩,“我好困,还要再睡一会儿呢……”
邵承冕见柔安蹙着眉梢眼皮沉重得厉害,便也不再去打扰她。
俯身轻轻在她微肿的红唇上印下一吻,声音喑哑着,“我的乖宝这一晚上辛苦了。”
柔安闭着眼,细细地哼了一声,偏过头去。
“这算什么呀,臣妾要是不辛苦些,皇上您龙精虎猛的,岂不是要去别的女人床上?”
“真真是个醋包儿!”
男人的一声喟叹在柔安耳边流连,随即她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早知道就不告诉你了,省得一大早还得听这些酸话。”
乌浓漆黑的眉毛敛着,邵承冕委屈至极。
柔安噙着笑。
她动了动身子,重新换了个舒服的姿势躺着调侃道,“臣妾哪敢呀,您是天子,那么多女子都盼着您去临幸呢,哪少了臣妾这一个。”
“小丫头片子!”
邵承冕被柔安这么一激,顿时就欺身覆了上去,
凌乱的帐下,只听那男人咬牙切齿地道,“朕就喜爱临幸宸贵妃!宸贵妃从不从了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