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无常摸了摸鼻子，心想原来这家伙知道啊，也看得出真正的冥王大人和那个人类存在区别。

“这个......”

这个她不知道该怎么说啊！

“这个很难说吗？”洛九关掉手机，起身推开厕所门，跟黑无常大眼瞪小眼。

黑无常看着她的眼睛，一时有些心虚，冥王大人没说不能告诉她背后身份之类的，可也没说能告诉她，万一自己好心办坏事了......想着就想跑路了。

洛九伸手揪住她的衣摆，竟是碰到了黑无常的实体，把她拉了下来。

连她自己都没想到，可以碰得到鬼魂，看黑无常惶恐的神情，看来也是不理解的样子呢。

“我就是想知道，我女朋友到底什么情况，我能感觉到她变了，但又没变，反正就是很复杂的一种感觉，还有你们，身为黑白无常为什么要跟着我！如果我只是个普通人，身上又有什么值得你们跟随的，我不懂。”

洛九拽着黑无常讨个解释，但能碰到鬼魂这件事也是突然发现的，因为早些时候，她根本就没有这项技能，更不知道什么时候点亮的。

反正她胆子被这黑白无常练的大了不少，如今手抓无常都不是什么事了，她都不害怕了！

黑无常支支吾吾，心想这小狐狸什么时候这么大力气了......

“我们就是看你很不一般，才想跟着你嘛，没什么目的的......”

还没搪塞完，就被洛九噎了回去：“我是不懂，我又不傻！”

黑无常脑子滴溜溜转，听到门口有人叫她，洛九注意力被吸引过去，黑无常就趁机窜了出去。

曲棠揉着眼，目光落在落荒而逃的黑无常身上一瞬，转头笑着扑到洛九身边：“睡醒没看到你，我还以为你丢了。”

带着几分埋怨，小女孩家刚睡醒的娇憨惹的洛九忍不住揉搓她的脸，一时也忘了找黑无常麻烦的事了。

曲棠躲开，瘪了瘪嘴，带着几分嫌弃：“你没洗手！”

洛九：“......不好意思......(?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