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花旦也不害臊,不知故意安排还是演的,居然就用手去给刘煊擦。
在其它几个兄弟看来这应当是一件很享福的艳事,其它几个准哈哈笑着拉着花旦的手问问爷的本钱足不足,顺带说几句荤话拉后头去办事。
刘煊当下却把那花旦的胳膊折了,直言这女子不敬,抽了剑要杀她。
五皇子千挑万选给刘煊选出来的美人,会唱戏会唱曲儿颇有身段,故意今天做了这样一出戏,这样的小心肝无论送人还是自留都颇有牌面,哪里舍得刘煊把人给杀了?他赶紧拦上前头,打着圆场把人给留下来了。
刘煊听文姒姒这么一说,没想到那天乱七八糟的事情居然传到了她的耳朵里。
他顺势把文姒姒压了过去:“王妃吃醋了?”
文姒姒被他按得透不过气,笑着道:“太后自幼教导妾身女四书,妾身哪里敢吃醋?”
“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你也信。”刘煊掰着她的下巴看了看,“真没有吃醋?”
文姒姒睡意刚醒,墨发堆叠如云散在枕上,一双眸子潋滟带着些许水色,面如海棠带着无尽春意。
刘煊捏了捏文姒姒的手:“有王妃这么漂亮的女人,本王眼睛瞎了才看得上别人。”
文姒姒毕竟大家闺秀出身的贵女,要应付里里外外那么多人,必须做出一个王妃的样子来。她平日里习惯了端方,床上不懂什么风情,没有外头那些会玩儿会伺候人。
但刘煊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