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春朝被章嬷嬷热情的请进庄子,庄内除了她以外还住着七八位替林家打理庄户和农田的下人。

谢春朝将庄子环顾了一圈,许是之前被火烧过,所以庄子内部的许多建造都很新。

她从章嬷嬷等人口中了解到不少关于林惊容小时候的趣事,和林惊容自己说的并没有什么区别。

“可惜了,那场大火把公子的书也都烧的差不多了。”章嬷嬷叹道,“那可是整整一屋子的书啊。”

林惊容劝慰道,“无妨,那些书我都看过记下了,烧了也就烧了吧,人没事就好。”

这儿的一切都好似没有任何问题,林惊容的人生轨迹也没有一刻缺席过。

她望着屋外新抽嫩叶的梧桐树,心道,难道真是她想多了?

可……那一夜的黑衣人又该作何解释?

难不成是她眼花了?

她在屋子里坐了一会便觉憋闷,起身去院子里走动,走了几步,忽而瞧见在庄子的角落里有一个小房间,破旧的门和墙壁与它后面新修的墙格格不入。

她不禁对那儿起了好奇心,询问过路的丫头,“那儿是什么地方?怎么锁起来了?”

丫头摇摇头,道,“我也不知,自我来就锁着了。听说里面是死过人,不吉利。”

丫头走后,谢春朝对这儿的好奇心越发浓重,她走上前看着贴在门口俨然快要褪色的符纸,看来死在里面的人并非是正常死亡。

谢春朝的胆子大得很,比起玄而又玄的神鬼之说,她更怕人。

柔软白皙的指腹划过生锈的铜锁,谢春朝低声问,“云斜,能弄开它吗?”

“可以。”

谢春朝退后一步,云斜纤细修长的手紧紧握住铜锁,用力一拉,本就生锈的铜锁,瞬间裂成两半。

她推开尘封已久的木门,粉尘四起,阳光照亮小屋,狭小的空间里只有一张桌子和一张床。

屋内到处都是灰尘,地上还残有大片大片黑色的物质,谢春朝还不知是什么。

她低头细看,紧接着面色一变,险些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