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从女人嘴里流出的鲜血滴进了樊宾的嘴里,恶心,好恶心,他只觉得一阵眩晕,两眼一黑,便晕了过去。
空气里是一阵阵的尸臭味,过了许久,才慢慢散去。
等再次醒来的时候,他躺在那张柔软的大床上,熟悉的房间,熟悉的吊灯,天已经大亮,而他,还在自己的卧房。
不可思议,樊宾手心里还捏着那块软布,他为什么会在自己的卧房?
他一把掀开被子,床单上已经被他的汗液浸湿了,有风从窗户外吹进来,夹杂着花香,,阳光洒进来,铺在地面上,一切都是那么祥和美好。
但此刻樊宾根本顾不上欣赏这些,他只想知道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自己的卧房。樊宾急匆匆的向楼下冲去,连鞋也顾不上穿。
“章叔、章叔”他快步走向院落一角。
“先生,出什么事了?”循着声音,是一个年迈的老人。
“章叔,是谁把我送回来的?”
听着樊宾的话,章叔有点摸不着头脑,他有些迷惑的看着樊宾,自家老爷今天总感觉有些怪,衣服也不好好穿,就连鞋也没穿,光着脚就出了院子。
“先生,您在说什么啊?”
“我问你,今天早上我出门以后回来的时候是谁把我送回来的?”
“先生,您好好的说什么胡话啊,您今早没出过门啊。”
章叔的回答让樊宾的心提的更紧了。
不可能,他清楚的记得自己早上开着车是为了去寺庙找大师。他早上是出过门的,他不可能记错。但为什么章叔说他没有出去过?
樊宾的目光移到章叔身上,他有点怀疑,
“今早不是你给我开的门吗,章叔,你是不是年纪大了,记性不好了!”
章叔一听这话,也有点急,
“先生,我是年纪大了,但我还不至于糊涂到开没开过门都能忘记。”
章叔无奈的摇摇头,心里莫名的发出一丝同情,想来是自家老爷没了妻儿还没缓过劲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