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之后,又极其不自然地扶了扶自己那细如手腕儿般的腰身小声嘟囔:
“这是腰吗?这还是腰吗?害得我几次都险些跌倒,真担心哪一刻用力过度把它给弄断了!”
“嘘!”我朝着蜂夭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转身默默的向山下移动。动作一快起来难免带动了些许风丝儿,不由就担忧起了蜂夭的担忧,便不自觉间用双手将过于纤细的腰肢给紧紧护住。
一路上,各种怪异的鼾声自各个洞穴不断传出,偶尔也有几声浪声浪气的呻吟传入耳膜,听得我是满身的鸡皮疙瘩,偷眼瞧着蜂夭,也是一激灵一激灵的撇着嘴鄙夷着。
回到洞穴时,天边已露出鱼肚白。
躺在不算舒适的小床上,嗅着令人不太自在的陌生气味儿,连带着小腹也跟着阵阵的不舒服起来。和蜂夭唏嘘了几句闲嗑,也不知何时竟迷迷瞪瞪地睡了过去。
一早,便被蜂夭悉悉索索的一顿翻找声音吵醒。睁开惺忪地睡眼,最先看在眼里的,就是蜂夭那撅起的浑圆的大pi股。
“你翻啥呢?”
蜂夭头也没回,整个臀部已经完全将俯下的前身遮挡住。
“根据蜂夭的记忆,萨摩罗平日里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