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小那丫头竟然说本王像个……”他欲言又止,憋了数秒,终于鼓起勇气说出了四个字:“像个娘们儿。”
“咳咳。”被自己的一口唾沫呛到,我忍不住咳了两声。
这个口无遮拦的家伙,竟敢这么形容我们的堂堂冥王,也不怕他发怒怪罪吗?
“红小性子耿直,素来有啥说啥,你可别怪她。”话音落下,忽地感触到两道颇有杀伤力的目光向我投来,才顿时醒悟:这种没水平的解释还不如不解释,就赶紧机敏的换了下一话题。
“哎你刚不是说有事讨教吗?到底啥事儿啊?”
冥王久不做声,我故作没事儿的向上拽了拽腿上的锦被,重新盖好,也不去正眼瞧他,屋子里的气氛一时有些诡异。熬了半天,那边才吭哧瘪肚地蹦出一句话来。
“呃……扒苞米……在民间可算的上是一件人生大事吗?”
“啥玩应儿?”
深吸一口气,我猛的将盖在腿上的锦被掀开,坐正了身子盘上了腿儿,义正言辞道:
“我好不容易睡得这么香,你把我叫醒就是为了问这个?”
“呃……”冥王迟疑着看着我,似乎在内心深处仔细斟酌一番后,也丝毫未觉着自己理亏,竟抱着膀反问一句:“有何不妥?”
静默了半刻。
“扒苞米?呵呵!”我无奈地揉了揉额头,苦着脸挤出一丝笑来,“红小回去了?”
“嗯,说是要赶回去扒苞米。我看她那样子像是扒不成苞米就会误了人生的大好前景似的,也不敢多留,就赶紧差人送了回去。”
“……”
张了张嘴,我转了半天眼珠子也没想到这个话茬该怎么接,只好又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