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半天,孔浩天狠狠咬牙道:“现今的人界怎么竟有如此龌龊之事?”
龌龊?我听得咋舌。
“这咋能说是龌龊呢?这只是人工受孕的一种方法而已,是正规医院里合理合法的治疗流程,也是为了帮助那些受孕困难的妇女的一种医疗手段,你可别把这事儿给想歪了啊!”
孔浩天不屑的撇嘴,明显不认同我的话。我赶紧又补充了几句:“当然,要是有人偷偷把这法子用在了你身上,那可就是龌龊了,哦不,应该说是无耻才对!不过我觉得你是想多了,婀娜再怎么说也是一个未出阁的大姑娘,这种事别说她连我也做不出来啊!况且你还说自己一直是昏迷状态,那就更不可能了!你想啊,人都晕了,还怎么……那什么?”
孔浩天目光闪烁不定,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没一会儿,他用那种寓意不明的眼神盯着我问:
“你确定……男人在昏迷的时候不会……那什么?”
“啊?”我怔了怔。这事咱也没试过啊还真不好确定。
“这个……这……其实我也是猜的,要不然哪天有机会我拿你做个试验好了。”
孔浩天也不应话,就那么阴沉着一张脸看我,看得我心里头直发毛。
是嫌我说的太直白?还是我哪句话说的不中听了?怎么他这脸变的比翻书还快?
许久,他闷声问了一句:“我送你的连心骨哨呢?”我的手无端抖了一抖。
“连心骨哨我不是还给你了吗?”
“你什么时候还给我了?”
“咦?婀娜没给你吗?”
“婀娜?”孔浩天的脸色越来越阴沉。“怎么回事儿?骨哨如何会到了她手上?”
这个女人!她竟然没把骨哨还给孔浩天!她到底瞒了孔浩天多少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