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家宅院内,沈肆躺在古朴的檀松木床上,身边是他的爷爷沈清明,沈清明旁边站着沈家的家庭医生,两人说着些什么,家庭医生面色凝重,对着沈清明直直摇头,“你孙儿这病,有点棘手。”

说是棘手,不至于无药可解。

沈清明从怀里拿出一块玉佩递给家庭医生,这块玉佩上面染了些许血迹,家庭医生一看,眸子睁得大大的,“这是古物不成,沈老,这东西年头可久的勒,你想拿玉佩,救你孙儿?”

闻言,沈清明不和善得瞪了他一眼,“蠢货,我是想让你看这玉佩,到底是不是沈家祖上之物,要真是,那就还给沈肆,不是的话,就得捐出去。”

“那我得好生揣着呢。”说着,沈长平就要把玉佩往怀里塞,两人都是沈家人,一个主内一个主外。

而沈则衍就是他的儿子了,沈长平是沈清明堂叔家的儿子。

“说起这个我就想到则衍,也要订婚了,沈肆不着急?”

说起那订婚对象,沈长平就一阵得意,“这白家小姐生的钟灵毓秀,还是晋城数一数二的名媛千金,我们家则衍要不是能力出众,长相出挑,也拿不到这么好的婚事……”

“那我怎么听说白家老爷子前几天要退婚来着?”

沈清明一说,沈长平脸色一黑,他哼了两声,“不是我说堂叔爷,你就不能说点好听的。”

他正想将那臭小子给带回来,好好盘问一番,到底是怎么回事,没想到人没带回来,到底得到沈肆受伤的消息。

这时,床榻上的沈肆似乎有些烦了,皱了皱眉睁开黑眸。

“吵什么?”

颇为熟悉的语气叫两人同时回过神来,沈长平还不忘将玉佩昧到怀里,抬眼瞅了一眼沈肆。

没晕久,看来他这大儿子想做沈家的继承人还是任重道远的。

沈清明低叹一声,“你怎么会和那东西扯上关系?”

老爷子可是道行很深的人,他一开口,沈肆就知道他要问什么了,语气微微沉下,“碰巧。”

虽是这么说,但谁信是碰巧呢,就是用来搪塞人的。

沈清明明显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