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底冷意很深,“画失踪,你似乎挺高兴?”

梁悦然怔住,她尴尬道,“沈肆,你说什么呢,这画我比谁都重视,怎么会不难过呢。”

“不过画既然还在船上,肯定上能找回的。”她笃定道。

沈肆瞬间给梁悦然打上了一个字眼。

“心虚。”

梁悦然就算做了那么多年的律师又能如何?她还是不擅长伪装情绪,更不擅长说谎,看来这画没有必要去找了。

“请各位进行登记,将面具摘下。”

将面具摘下……

云黎咬了一下唇角,怕不仅仅只是摘下面具这么简单吧,她脸上戴着梁呈的面具,就算是登记了,也会因为面具不同而被扣下。

对方到底想要做什么?

她眼神闪烁,在瞥见一动不动的梁悦然时,一种念头涌上心头。

画可能根本就没有消失,而这一切就是梁会长自导自演,他为什么要自导自演?

“沈肆,你也是要登记的。”梁悦然忽然出声,她将白色的面具揭下,露出那张漂亮的脸蛋。

沈肆脸上得黑色面具,是她特意精挑细选送到沈肆手里的,可惜的是,这面具根本就没有被登记在册。

就在沈肆揭下面具的时候,梁悦然突然一愣,面具底下是一个完全陌生的男人,他红着耳朵,对梁悦然颇为殷切道,“我不是沈总,梁小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