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边云解骜面上十分不满,沈肆就连他得女儿都看不上眼,偏偏选了个小秘书,这不是赤果果打他们云家的脸?
他就应该派人将不相干的人赶出去才对。
“以后不是了。”沈肆淡声道,留下两个脸一阵青一阵白的人在原地僵住。
他搂着云黎到别处,想巴结沈肆的人很多,根本就不差一个两个。
而这边梁悦然将手中的红酒杯晃了晃,放到侍者的托盘前,再从兜里拿出一沓小票,吩咐道,“照我刚刚说的做。”
沈则衍灌了一口酒,转而轻佻眉梢,眼底满是嘲弄。
这个女人,手段真是拙劣,他都看不下去了。
那杯酒恰恰好被送到了云黎的面前,云黎盯着那红酒,眼珠子都直了,刚刚有东道主在,她不能肆意妄为,可这上等的好酒都送上门来了,她不喝不就说不过去了吗?
云黎砸吧砸吧小嘴,在侍者惊慌失措的眼神底,将那杯红酒“咕咚”灌入了肚子里。
目睹这一切的梁悦然目瞪口呆,她眼神微微愣住,随即抓住沈则衍的胳膊,催促道,“只有你能帮我,把云黎支开,再找几个男人,实在不行你亲自伤,你也想看沈肆难堪吧。”
沈则衍轻轻一笑,他抬手将半杯红酒对着梁悦然的头径直浇落,眼底的冷意加深,“蠢女人,你在说什么鬼话?我也是你配利用的?”
他眼前突然闪过一道人影,沈则衍抬头,就见一朵小白花正在人群之中穿梭着,模样生的清纯可爱,一双大白腿儿在裙摆下若隐若现,甚为勾人。
在他眼中是这样,可在别人眼中却颇为纳闷。
“你是被蚊子咬了吗?从枝小姐。”元辰泽狐疑的瞅了一眼白从枝的脖颈,被遮得严严实实,宴会场上空调开的很足,完全不会很冷,穿晚礼服都没事,白从枝却裹的跟即将过冬的企鹅一样。
“有点嗓子不舒服。”她沙哑着声,“嗓子受寒了。”
“那白小姐不能喝酒了。”元辰泽颇为有绅士风度,他抽走白从枝掌心的香槟,转而对侍者说了两句,一杯热牛奶出现在他的手中。
温柔多金,还能协议结婚,这已经是很幼稚的男人了。
白从枝微微一笑,她应该知足才对。
一道炽热的目光移到她得背后,白从枝浑身一僵,她呆呆抬起眼,对上沈则衍那双略带霜寒的眸子,顷刻间,她浑身紧绷,唇瓣都要被咬烂。
为什么沈则衍会出现在这里?
她来不及反应,沈则衍已经大步朝这里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