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陶墨墨离开家的第一晚。
据说要从国外赶回来给陶墨墨过生日的陶父此刻出现在家中,给了陶母一巴掌。
女人饱含怒气,“你敢打我?你有什么资格打我!”
“李助手,当人老娘当久了以为她真的是自己生出来的?你拿出镜子好好照一照,你有什么资格打她!”
“方平!你一个只会动嘴皮子哄小女孩的家伙又有什么本领过来?”李助手似乎要气炸了,又担心夜深人静引来好事邻居,扭曲出诡异的声音说:“当年要不是我选中了你,你能有今天?”
方平嗤笑道:“行了,什么叫你选中了我?是你想一个人独吞零号,引来众怒才随便拉了个人,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你不就是想我好掌握,不闹事吗?”
李助手丝毫不落下风,警告道:“你确定你现在想和我去挖以前的事?”
两人呼哧呼哧喘气,犹如两头谁也奈何不了对方的野兽,方平半响才悻悻道:“你给我听好了,我可不是怕了你,人是被你搞丢的,眼下这个节骨眼上,你居然还敢放她乱跑?”
“说起这个就来气,”李助手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