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把带着铁锈血腥味的寒刃已经划破许庶脖子上的皮肤,硬生生把刀收了回来。
“你们几人,也如此人一般?”
身后其他副使面面相觑,刀架在脖子上,方才死的那个人鲜血喷了一脸已经干巴在脸上,糊的全是血气。
他举着弯刀绕到几人身前,像提起小鸡儿一样提着其中一人的衣领,“若尔等愿为我大金国考虑。”
刀很快,削发如泥,许庶厉声,“你们不要忘了,使臣之命在死于敌国。”
他如今只得承认那时候对董温惠撒了谎,什么半年一载,从他踏上这条路开始就注定是一条不归之路。
又是一颗人头落地,吓得其中一位使臣腿软直接跪地。
完颜弘亮笑了,粗犷的身躯随着他放肆的大笑一颤一颤的。
“不怕死是不是?总有比死更折磨人的法子。”
“来人啊!给这个人上重枷,要大腿那么粗的锁链,从晋阳赶去平城!”
“平城风大,好好吹他几年,冬天勿要给棉被冬衣,就任他在雪地里冻也把他冻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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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息传到临安的时候,朝廷上下哗然许庶投敌叛变。
带回消息的那个人就是那个下跪的使臣,名徐景芳。
董温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