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鹤卿说着凑近她耳边,董淑慎耳根发红,他那个“相公”两字咬的细碎,又开始没个正经样子了。
“下流。”
董淑慎嗔怪他,梅鹤卿握着她的手摩挲,“我就是下流,慎儿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
她突然想起梅怀北和席玉,“鹤卿,你大哥还有席玉,他们……”
梅鹤卿稍顿,揽着她的肩,“信我吗?”
董淑慎点头,“信。”
“那就放宽心,好好过个年节,今日若是不开心岂不是今年都要不开心了?”
她笑着扭头,“你还信这个?”
梅鹤卿抬手按按她的柔软脸颊,“这不是有个小哭包我一回来就抱着我哭,我嘴笨不知道怎么能让她开心。”
“故而寻个笨蛋托辞,叫我心爱的姑娘高高兴兴的。”
董淑慎抬头在他脸上亲了一下,“哪里笨了,如今这么会说。”
他轻笑,“管用吗?不管用我给你开服药。”
她掐了掐他的手指,警惕道,“啊?你要给我开什么药?”
梅鹤卿看着她的表情,伸手捧着她的脸,“我,给你做药引子,管不管用?”
董淑慎笑着执起他另一只垂下的手咬了一口,“梅大人验死验伤的,想不到医术也这么高明。”
他看着手上那个浅淡的印子,捧着她脸颊的手改作扣紧她的下颚,“咬手算什么?”
“不要什么都咬。”
“该咬的时候再咬。”
董淑慎笑容一僵,梅鹤卿反而更肆意几分,“怎么了?再给慎儿咬两口?”
“手咬坏了又没关系。”
“梅鹤卿!”
他笑出声来显然逗她心情很好,董淑慎才想起来问他,“你怎么进来的?我父母没有看见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