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饭后云风便将玉石挖了出来,拉两块下山去变卖了,回来让杨伯雇上几个乡民,拉着马车,带着器具,一同前往尖松岗去。
找见了五方并排一尺高的无字碑,这云风哪能不痛哭?
与杨伯一道焚香祭过酒,即命人开了坟,抬出棺椁,又命众乡民暂远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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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伯因担心他再受刺激,因此忙道:“公子,我来。”
云风道:“原该我来,杨伯别担心。”
于是杨伯便陪着一道,二人开馆认了人,皆加盖了锦缎。
只是见了晓月尸身时,云风再难克忍,哀嚎恸哭不止,一时又恨从心起,内息乱窜,伤及肺腑,直哭出几口血来。
杨伯劝慰半日,方略止了。
盖好棺椁,云风一一搬上马车,杨伯这才唤来乡民,一行拉回芦竹山去。
到了芦竹山,将他几人安葬妥当,云风又镌刻了石碑立上,焚香祭奠,不在话下。
夜里,云风只在坟地守了一夜。
次日清早,别过众亡魂,回屋与江河、杨伯一起用过早饭,收拾妥当,跪别二老,道:
“等事了了,我就回来尽孝二老。若云风没命回来,来生再报二老天恩。”
杨伯扶起来,道:“公子好生的,不要说不吉利话,万万记着你大爷爷这几日教诲,就是尽孝了。”
说着又取了一袋银票给他,道:“这个是前几日大爷爷给的,拿着路上花费,照顾好自己。”
云风自是不肯受,杨伯道:“玉石你都挖出来了,还怕我们揭不开锅了不成?”
江河道:“拿着吧。”
云风方接了,江河又递上书信,道:“这是给江心、江岸的,他们看过便知。
“前方行路难,万万珍重,若见了花灵掌门,替我问个好。”
云风答应着,辞别牵马下山去了。
江河见他身影萧条落寞,不禁感慨道:
“唉,既不能随波逐流,又不能难得糊涂,但愿日后你能随遇而安吧。”
杨伯道:“您老嘀咕什么呢?”江河笑道:“没事,咱好好吃一杯去。”说着方转身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