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润表情都僵了一下,怕自己听错似的,缓缓看了他,“谁?” 她跟爸爸昨天还联系过的。 那会儿老爷子说话有点无力,她问了,说是困得不行,施润想再说点什么,只好挂了,让他睡去。 她握着帽子的手紧了紧,“借口挺拙劣。” 其实施润心里缩成一团。 是因为几个月前,她看到过一张检查单子,有几项指标不行,她问了老爸,说不是他的。 她有疑虑,但是没让自己乱想。 但也是那时候,她跟傅司遇提了分手。 施润终究是跟着去了医院,但她没坐傅司遇的车,而是和舒宓一起。 在车上,舒宓才听她说起来那次分手。 “我确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