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在斟酌什么,舒展等不了,就干脆自己问了,“你为什么今晚会忽然犯病?”
当初吃特效药就是因为他扛不住那种生理疼痛,绑了绳子都想去撞墙的。
结果吃着药,怎么还突然就这样了?
储行舟也就“嗯”了一声,“我把药停了,她比我倔,死活不接受我的建议,想着顺着她一次,趁着还能生停药试试看的。”
结果,即便停了药,硬不起来的问题还是那样。
就没路可走了。
舒展眉头打了个结,“停多久了?”
储行舟轻描淡写,“不久,个把星期吧,从她想买戒指那会儿。”
具体的忘记了。
舒展沉沉的吐了一口气,“你们两头犟牛怎么就遇到一块儿了呢?”
储行舟还有心思说笑,抬眼看舒展,“我当不了你妹夫了,但仍然是你老板,怎么说话这么随便?”
舒展根本懒得理他。
倒是储行舟一边吃,一边认真看了他,“我也确实是有事跟你交代。”
舒展没说话。
餐厅外的天色已经逐渐亮起来。
一顿早餐,一盏茶的功夫过去,上班族的人影陆陆续续多起来。
到七点多,他们离开餐厅,去了江月楼那儿。
江月楼看到他衣服上还沾着血渍,又看到他那个手臂不敢自然下垂,端着,好像也不惊讶。
舒展微微睨着他,“你好像知道他会是今天这样?”
江月楼摸了摸鼻尖,也不算心虚,“瞪我干什么?他自己决定的事情,我能左右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