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是没忍住,把孩子递给了舒展,然后扯过帕巾,劈头盖脸一句:“我看你是去一趟缅角把脑子喂狗了!”
舒宓看着血淋淋的手臂,忍着眩晕的冲动胡乱给他扎上。
她包扎的时候,储行舟的视线没在自己伤口上,而是一直在她脸上。
好一会儿,冷不丁的说起,“我们第二次见面的时候,也从你这里拿走一条丝帕。”
她随身带个手帕的习惯一直都没改。
舒宓手上的动作顿了一下。
然后冷着声,“我都不认识你,哪来以前?”
她继续把他的手扎好,然后看着自己满手的血,一时间有点不适应。
储行舟把她往路边拉了一点,“有没有伤到?”
舒宓没回答,而是挣脱了他的手,往旁边退了退,回头看了两个孩子,话是对舒展的,“看看孩子有没有擦伤的地方。”
舒展:“我看了没有。”
然后看了她,“倒是你,腿是不是磕那上面了?你顺道跟他去医院吧,我叫周七七把孩子接回去。”
舒宓想也没想,“不用,我没事。”
结果下一秒等她准备挪步的时候,才发觉小腿骨一动就疼得不行,腿都没抬起来,身子往前倾,差点又摔一次。
储行舟又一次伸手把她扶住了,眉头皱得有些紧,“还说我,自己不也是这样。”
紧张别人,自己反倒不知道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