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展狐疑的看着她,“你该不是打算找韩存帮忙?”
舒宓看了他一眼,谁说她要找韩存帮忙了?
舒展语重心长的提醒她,“虽然你们现在是夫妻,但韩存那边不管多大、多小的恩情,你迟早都是必须还的,能不欠就少欠,不划算。”
听到这话。
舒宓笑了一下,“我们是夫妻,有什么欠不欠的?再说了,找谁就划算、就不用还了?”
舒展轻挑眉,“这话说的好像你就没打算离婚似的,你要是准备一直持续这段婚姻,当初也不会先做试管再跟他领证。”
韩存又不是不能生,领完证在跟他生不是更顺便。
舒宓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你知道的挺多,好像多了解我似的。”
这话舒展就不太敢接了,抿了抿唇,“那我先走,他手上的伤还没好,加上半边没知觉这个还要继续找医生,这几天还是比较忙的。”
舒宓摆摆手,示意不用跟她交代这些,没兴趣,“出去给我把门带上。”
之后她就坐在了办公桌边埋头伏案,一下午都没停下来过。
下班的时候天都黑了。
那几天,就因为融资的事儿,确实很忙。
最锡河那边三天两头给她找事做,好像这样就能阻止什么似的,她合同都签完了。
董事会,舒宓也被叫过去了。
最锡河句句都在针对她的擅自行动。
舒宓也不卑不亢,平淡自持,“二伯您一直说我做事独断专行,不和公司高层商量就做这么大的决定,您自己不也是?想让董事们分摊人手我医疗器械厂的事情,也一个字没跟我提过,要不是我从蒙城过来了,恐怕自己被架空了都不知道。”
最锡河不理会她的这个控诉,“总归现在已经进行到这一步了,这么多董事都同意这个方案,那就走这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