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舒昭从没见过那样狂热的眼神。

想着想着，她脸又开始染上不寻常的温度，耳根滚烫。

黎舒昭别过眼，她觉得她需要冷静一下，脑海里全是昨晚那一幕幕挥之不去的限制级画面，眼前少年那张脸实在太干净了，让她有种，像是莫名其妙做了坏事的感觉。

“你……还好吧？脸色不太对。”

程厉野的声音忽然拉回她思绪。

黎舒昭嘴皮子动了动，含糊只应，“没什么事，走吧，要去学校了。”

程厉野却拉住她胳膊。

黎舒昭有些虚，回头，“怎么了？”

程厉野盯着她好几秒。

“你这表情——”

他语气停顿了下，“感觉就像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

黎舒昭：“……”

“你想太多了，我就，”她强行解释，“昨晚没睡好，走了走了，等到迟到让大家等就不好了。”

程厉野挑眉，只看着她不说话。

黎舒昭头皮发紧，实在没啥耐心解释，这会大小姐横脾气直接就来了，“走不走的？不走的话我喊家里司机送我算了。”

程厉野见她忽然闹小情绪，无奈的，忍不住低笑一声，“行吧，去学校。”

黎舒昭这才抬了抬下巴。

程厉野来到车旁，将一个头盔递给她。黎舒昭接过，坐在他后面。

上次已经坐过他的车，黎舒昭也没扭捏，直接抱住少年劲瘦的腰，这便宜不占白不占，程厉野自己都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