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一切黯然失色。

他却处在耀眼中心，不知迷乱多少人。

沐曦嫦微微垂下眼，眸底恍惚。

那边

顾闫隽也在程厉野旁边坐下。

相对于程厉野具有攻击性的强大吸引力，顾闫隽的存在，更像是在凌乱酒吧里一朵忽然出现的，干净圣洁的雪莲，清隽孤傲，遗世独立。

两个完全不同气质的帅哥坐在一起，一下便将整个酒吧所有人注意力都吸引过去了。

部门的其他几个成员，也能感受到酒吧里各种陌生灼热，甚至羡慕的视线，心想着跟校草和顾大帅哥同行，果然面子足啊。

长脸！

这不，那些人全是看他们的。

然而众人不知，对面有一桌几个喝酒男的，也望向这边有一会了，相对于其他人的眼神，他们的目光，显然不太友善。

“六点钟方向，那几人，好像盯着你挺久了，情况不太对劲。”顾闫隽沉默片刻，修长手指轻轻敲击几下端着的玻璃酒杯边缘，淡声道了句。

说完，他侧头问，“认识？或者说，是你仇人？”

结果发现——

这家伙根本不在状态。

顾闫隽瞥他，“阿野？”

程厉野此刻的脸色，并不算好。他捏着酒杯，目光落在一处，眸色暗暗沉沉的，显然起伏不定。

顾闫隽也顺着他视线望过去，吧台那边，他看见黎舒昭微侧脑袋，一只手漫不经心抵住太阳穴，身子慵懒半倚吧台前，似乎正在跟一个男人聊天，嘴角挂上若有似无的笑。

顾闫隽静默两秒。

他再次望向身侧少年——

程厉野俊美脸庞没什么情绪波动，可攥着玻璃酒杯的那只手，骨节捏得泛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