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还没展开说，你就信了？”黎舒昭窝在程厉野怀里，仰头看着他。

程厉野漫不经心轻捏着她的手指，“怎么不信？你说什么我都信。”

黎舒昭忍不住想笑，朝他打趣，“程厉野你这么恋爱脑，是要去挖十八年野菜的。”

话落

程厉野却扯了扯唇，特横，一副理所应当姿态，“老子就相信我姑娘，怎么就恋爱脑了？”

黎舒昭直接掐他的腰，很快收敛思绪，“行了，不跟你开玩笑了。说正经的。”

“嗯，你说。”

“程厉野，我怀疑，念念是从别的世界，来到我们这里的。”

程厉野望着她。

“你别这么看我，有些事，无法用言语解释，但确实发生在我们身上。反正不管你是怎么想的，我们的确……在前世就已经相爱了。”黎舒昭微微恍惚失神，“但，我跟你都死了。”

“程厉野，是你先离我而去。”

记起那段时间，程厉野走后，她一个人的煎熬，黎舒昭像是真真切切地，又经历了遍那种失去的痛苦，心脏如同压着一块巨石。

程厉野似乎能感受到，她浑身忽然涌上来的悲伤气息，不由呼吸沉了沉，将她搂进怀里。

他似在喃喃自语，“那我前世还真是混蛋，丢下你就离开了人世。”

程厉野抱着她，低头一遍遍亲吻，“舒舒……对不起，对不起。我以后，不会再丢下你了。”

黎舒昭捧着他的脸，喉咙发紧，“嗯。”

两人低声倾诉，直至深夜。

怕打扰到已经睡得香甜的念念，最后，程厉野是抱着黎舒昭进了次卧，将门关上。

这段时间的休养，他肩头的伤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

这会

程厉野跟大爷似的躺在床上，吊儿郎当的姿态，他忽然掀唇，对她勾勾手指。

黎舒昭:“……”

折腾一阵子，又是两小时过去。

黎舒昭懒洋洋趴在程厉野怀里，最终沉沉睡了过去。

隔日醒来

程厉野呼吸喷洒在她耳边。

黎舒昭懵了好几秒，才堪堪回过神，无言以对:“……”

她算是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