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怎么回事?”
刚一进松鹤院,姜寻还未来得及坐下,安远侯便忍不住了。
姜寻心里也憋着一股气,这一天下来,自己没吃上饭不说,买两个包子才吃了几口,还在外面走了一大天,估计脚都起水泡了。
皇上为什么降下这样一道圣旨,她怎么知道?
她连皇上的面都没见到。
也不等老夫人和安远侯开口,她便自顾自地寻了个位置坐了下来,这才不紧不慢地说道:
“祖母,父亲,母亲,陛下为何要降这道旨意,孙女也不知。”
“今日进宫都发生了何事?与祖母说说。”
姜寻便把皇贵妃的几句不痛不痒的问话一一复述了一遍,也不管老夫人和侯爷夫人信不信,反正她也没有什么隐瞒。
“没见着皇上?”
“孙女只见到了皇贵妃娘娘,并未见到陛下。”
老夫人和安远侯夫妇的脸上写满了不信,可姜寻又有什么办法?她确实是没见到。
不管是上一世还是这一世,她连皇上的面都没有见过一次,哪里知道皇上到底是怎么想的。
她也从未听过如此荒唐的圣旨,要不是安远侯也认识那位严公公,姜寻都要怀疑这是谁来寻自己开心的恶作剧了。
又随意敷衍了几句,姜寻起身告辞。
老夫人和安远侯夫妇也没再挽留,他们心里现在有些忐忑。
刚刚严公公临走之时和安远侯小声嘱咐了两句,这时见姜寻走了,也没有对老夫人隐瞒,直接说道:
“刚刚严公公还提醒本侯,要本侯别忘了要在七天之内筹集齐粮草,莫要耽搁了北疆的战事。”
老夫人大惊:“皇上前脚封了寻儿当郡主,后脚又还是要侯爷去督办粮草,这到底是何意?”
安远侯也卸了一口气,原本听闻皇上封姜寻为郡主,还以为皇上心情好了,还有望对自己高抬贵手了。
可传旨公公却还带来这么一道口谕,他简直怀疑皇上就是在耍弄自己。
大夫人也急了:“侯爷,这可如何是好?粮草之事万万不可接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