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听说过永定侯府的李世子吗?与姐姐年龄相仿,是个极有趣的人,长得也是一表人才,和姐姐是极相配的。”
“或者太傅府的袁公子,虽长相不如李世子英俊,但是太傅家可是京都……”
姜寻实在没兴趣听姜瑜葭在这胡说八道,她再无知,也知道姜瑜葭口中这两位都是京都有名的纨绔子弟,流连花街、张扬跋扈,虽未成婚,但后院怕是已有不少陪房侍妾,姜瑜葭大言不惭地说起这些,她不觉污秽,姜寻还嫌脏了耳朵。
“我的婚事就不容妹妹操心了,你忘了皇贵妃要亲自过问我的婚事。以我的身份地位,想必嫁个王爷也是不成问题的。妹妹你说呢?”
大兴朝现在的王爷有几个?适婚的也就那么一个。
姜瑜葭的腾地一下起身,仿佛想到了什么,转身便朝着院外走,只是脸色有些难看。
簟秋把姜瑜葭坐过的地方拿着帕子仔仔细细地擦了一遍,嘴里不满地嘀咕着:
“奴婢不认识什么袁公子李世子的,可是奴婢知道那二小姐心术不正,她嘴里的怕是没什么好人。小姐你可莫要上了她的当。”
姜寻收起手里的画本子,轻轻在簟秋的头上敲了一下,说:
“你家小姐就那么蠢笨?放心,我谁也不嫁。等找到我想要的东西咱们就走。”
“可小姐到底要找什么啊?”
姜寻将手里的账本翻开,低头说:
“我原以为我只需要找到谋害三叔的人,可我现在发现,三叔好像有什么事情在瞒着我。我回到侯府并不是我一个人的想法,我发现我能回到这里,也没少了三叔的推波助澜。”
“而三叔到底要做什么,我还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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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寻刚刚对姜瑜葭说皇贵妃会过问亲事,其实也并非不是事实,此时的永福宫内,皇上和皇贵妃相对而坐,皇上便不疾不徐状似无意地提及了姜寻。
“皇上真的相信了那嘉宁郡主的话?”
皇贵妃长长的指甲费力地剥着几案上的苦杏仁,好容易剥开一颗递到成帝嘴边,成帝张嘴含住,细细嚼咽。
吃完一颗,皇贵妃再递过来,成帝便不吃了,呷了一口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