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或许那封信早就不在了,臣也只是……只是猜测。除了那封信,臣再无把柄在人手上了啊。”
姜誉有些彷徨无助地看向成帝,和成帝身边的安德全。
似乎想要从安德全的身上寻求一丝帮助。
可姜誉的眼前似乎一花,他不敢置信地揉了揉眼睛,他怀疑自己的眼睛出了问题,安德全怎么可能看着自己露出一丝得意的笑意?
姜誉摇了摇头,再睁开眼睛,安德全正一脸担忧地帮着成帝顺气。
“皇上,外面的传言未必就可信,如果有证据早在老将军战死的时候就该拿出来了,怎么偏偏就在这个时候,这么多年过去之后才冒出这些事情?”
成帝听了安德全的话,渐渐平静下来,看着地上狼狈不堪的姜誉,没好气地说道:
“你赶紧去查查,到底怎么回事?到底是谁在背后捣鬼?如果这点事再办不好,我看你这个侯爷也不用再当了。朕奈何不了你们姜家,可你记住,你们姜家也不是只有你一个!”
姜誉心里顿时凉了半截,知道成帝这是真的动了怒,不敢再多言,跪伏着退出了御书房。
成帝看着重新关上的房门,对安德全低语道:
“看来姜誉这个废物,留不得了。”
安德全帮成帝揉捏着肩膀没有答话。
成帝也不在意,闭上了眼睛安心让安德全帮自己按揉,成帝只觉得最近事事不顺,好像所有的坏运气都聚集了过来。
想到华兴寺慧弘大师的话,成帝心里又开始泛起了嘀咕。
当晚,成帝就去了栀贵人的寝宫,皇贵妃气得摔了一整套玉瓷茶盏。
同一晚,宣王也破天荒的进了姜瑜葭的院子。
当听到院外丫鬟的行礼问安声时,姜瑜葭还以为自己因为过度思念而产生了幻觉,呆呆地站在门边甚至不敢伸手推开面前的门,生怕门一开,外面的所有幻象便会消散。
可姜瑜葭不敢推门,门还是开了。
宣王见姜瑜葭站在门口,眉梢急不可查地轻皱了一下,脚步暗暗后退一步,问道:
“你站在这里做什么?”
姜瑜葭茫然望向宣王,眼中泪光闪烁,想要伸手去摸一下是不是真人,可又怕宣王恼了自己。
姜瑜葭见宣王的神色越来越沉,忙回过神侧过身子将宣王让进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