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好像又回到了曾经被那个光芒万丈的太子皇兄所支配的时候。
强烈的阳光有些刺眼,宣帝不禁眯了眯眼睛,感觉到一阵阵的眩晕。
“皇兄,所有的事已成定局,现在是朕坐在这个皇位上,朕知道,皇兄心有不甘,但是冤有头债有主,朕没有对不起皇兄,皇兄这又是何必呢?”
墨泽没有搭理宣帝,只是唇角噙着凉凉的笑意,看向宣帝的眼神带着令人胆寒的冷厉。
谢煜和姜寻没有按照礼部的安排分男女站在该有的队列中。
谢煜直接回了那人一个冷厉的眼神,不由分说地拉着姜寻找了个安静的角落站定。
现在朝堂本就混乱,一个跑腿的内侍哪里有胆子对谢煜和姜寻说什么?
姜寻挠挠谢煜的手心,说:
“你怎么这样大胆?太不像话了。”
姜寻的眼里其实是满满的笑意。
真是笑话,越是这样的时候越不能掉以轻心,他们两个人分开之后指不定又要有谁跑上前来出什么幺蛾子。
谢煜怎么敢让姜寻离开自己的视线?
现在看着墨泽忽然出现在祭坛之上,下面的大臣大多都没有做出惊讶之状,看来是早有了心理准备。
而墨泽转身面向下方,扬起手中的卷轴,朗声说道:
“这卷轴,想必已经有些人看过了,当然,看到的还不是全貌,但是大家已经心中有数了。”
“父皇当年留下了密诏、兵符还有玉玺,这些东西很多人都查验过,确定没有作伪。而墨煊,你真的觉得你的皇位坐得堂堂正正吗?一个没有传国玉玺的皇帝也可以称作皇帝吗?”
墨煊眼底一片通红,实在是忍无可忍,他不知道成帝算计了那么多,竟然到头来都没有得到兵符和玉玺。
但现在他才不管,一挥手,喝道:
“禁卫军,将意图谋反的大皇子给朕拉下去,今日祭祖祭天,容不得他在这里疯癫。”
墨煊是咬着牙掐着手心说出的这番话,若不是墨泽将他逼得狠了,他依旧是不敢这样对墨泽的。
可是禁卫军好像消失了一样,并没有听墨煊的话出现。
“你忘了,调动他们的龙符在我的手上。”
墨煊好像一瞬间癫狂了起来,一把挥开身后的安福海,朝着下面大声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