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低沉性感的嗓音,携着浓郁的酒气味,自她身后而来。
她放下书:“不太习惯。”
“害怕?”沈书礼微微挑眉,低笑一声。
被戳中心思的江泠晚,闷不作声。
她确实有点怕,毕竟这么大个房子里,乌漆嘛黑的只有她一个人,还异国他乡。
怎么可能睡得着?
果然,沈书礼毫不留情地吐槽她:“真没用。”
狗嘴吐不出象牙。
说是不敢说的,只能在心里骂。
“我就是没用,沈先生别管我,让我自生自灭好了。”江泠晚漂亮的瞳里泛起水雾,亏她还好心给他留了灯。
一回来就骂她没用。
沈书礼迈步上前,将她从凳子抱到桌上。
江泠晚重力不稳,下意识抱住他的脖子,姿势暧昧极了,心跳飞速加快。
桌上的台灯被打翻,一束刺眼的光亮射进他的瞳仁,显得幽邃空洞,似寒潭一般。
他喝了不少酒,紧盯着她的水眸,手臂的肌肉紧绷着,环在她细软的腰肢上,仿佛一用力就能将她捏碎。
呼出的气也是烫的,灼灼地烧着她的小脸。
江泠晚不禁回想起他们那相当不愉快的第一次。
小主,
不是说喝醉了的男人,不行吗?
为什么沈书礼……
他牵着她的小手,停放在皮带的暗扣上,嘶哑着声命令:“解开。”
是了,这是他们之间最直接的相处方式。
湿热的唇紧贴着她微凉的肌肤。
“我累了,沈先生。”江泠晚小声拒绝他。
她倒时差难受了一晚上,很不想。
主要是,持久战。
而她没精力,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