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会再说。”

秦思言抛下一句话，跑去开了门，外卖。

他一只手拎着外卖，一只手抱着鞋柜上的花上了二楼，走到角落处的房间门口，敲了敲门。

“思语、思语，你开开门，我给你买了花，还有外卖，我一会要出去，你好好待在家里行吗。”

房间门打开了一道缝，一个和秦思言长得很相似的女孩穿着睡衣，光着脚踩在地板上，接过了秦思言手里的东西。

“我知道了。”

交代完秦思语，秦思言就下楼了。

房间的窗帘原本只有两层，在她的强烈要求下又加了两层，四层窗帘把光线全部挡住，整个房间一片漆黑。

不过秦思言不在乎这些，她背靠门板坐在地上，满怀欣喜的抱着那束花将头埋了进去。

片刻之后，她突然一愣，从花束中抬起头，然后疯了一样把花砸向地面。

“不会的……不会的……”

秦思语的双手抓着头发，颤抖着摇头。

“不……不可能……她怎么会还活着……”

尖利的虎牙咬破了右手大拇指，连指甲盖都被咬开了一个口子，一股铁锈味弥漫到嘴里。

“她明明……早就该死了才对的……”

晚上回到家，夏荨没有食言，给南宫棂和伊离弦做了很多小点心。

“离弦，向日葵你把它卖出去了吗？”夏荨问。

“嗯，卖出去了，因为今天的鲜花已经卖完了。”

吃掉一个塞满红茶味奶油的泡芙，南宫棂问夏荨：“那个向日葵……有什么特殊的吗？”

“嗯……其实也没什么……”夏荨摸着下巴，“那个向日葵是我特殊处理过的，和其他鲜花放在一起的话，可以保证其他的花从早上放到下午都一直很新鲜，既然鲜花已经卖完了，那向日葵也卖出去也无所谓了。”

这是黑科技啊……

看到饭桌上少了一个常驻，南宫棂抬头问夏荨，“潼潼呢？她去哪了。”

“她和碎羽出去了，去办点事。”

南宫棂咬了一大口羊角包，“又是那种事吗？最近好频繁啊。”

夏荨只是笑笑，不说话。

一具无头尸体躺在地上，在十分钟前，他是有头的，左潼扯着头发将脑袋拎起来，像踢足球一样在左右膝盖来回颠起，然后向上一顶，射门——

脑袋在剧烈的冲击下变成了一滩肉泥糊在墙上，左潼用双手食指和拇指比出一个方块，透过这个方块观察那一面墙。

“刚刚好。”

而这样被左潼玩弄的尸体，这个空旷的烂尾楼里不止一具。

碎羽站在一旁打了个响指，一个带血的文件夹从一具尸体下飞出，飘到了碎羽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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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凭空做了几个翻书的手势，文件夹中的纸也跟着飞快的翻页，全部翻完，似乎没有什么有意思的收获，最后文件夹合上，碎羽手一挥，文件夹又朝着左潼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