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的时候，她会吃一些药，各种药片和粉末，即使苦得不能再苦，也要全部吃掉，在吃掉之后，身体又会出现各种无法预料的反应。

“你大概……已经是死过一次了。”奈德雅尔后来这么告诉秦思语。

“什……什么？”

“他们最近在研究一种新的传染病，据说在外面传染得很严重，所以你应该是被注射这种病毒之后死了一次，只不过因为你胸口的东西，又复活了而已。”

等秦思语知道这些的时候，已经是很久之后了，具体是多久之后，秦思语并不记得，她只知道，后来的某一天她突然被告知，今天不用吃药了。

那天她被允许去了图书馆，在那里看到了一张报纸，也就是在那天，秦思语看到了“灯塔基金会”的负责人：“Vanya”，也就是凡亚。

“灯塔基金会所研究的药物在治疗帕克斯病毒上有特别的效果，可以有效控制病情，在基金会负责人“凡亚”的领导下，灯塔基金会在这次与病毒的较量中，取得了前所未有的成功……”

夸奖基金会的词太多，秦思语感觉要看不过来了。

报纸上说，药物取得了成功，是因为重复尝试了这么多实验才得来的结果，也就是说，这其中有一部分，是因为自己的参与。

可是，自己作为实验品，却在心里升起一种奇怪的感觉。

自己以前看过新闻，也看过一些电影，其中就提到过用动物做实验的情况，有的人反对，说这是伤害动物，不应该为了人类的一己私欲而使用动物做活体实验。

可是如果不在动物身上实验，那又怎么确认可以在人的身上使用呢？可是动物的身体也不一定就和人的相同，如果不能使用动物又想达到更好的效果，那是不是最好的办法就是直接在人的身上进行实验。

就像……自己一样。

人们总说人和动物是不一样的。

那么自己在活体实验中，到底是恰巧为人的动物，还是不在动物之中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