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同时望着她的身影渐渐离去,听到车后的一声冷笑,金华赶忙地说着好话,“先生这事于江小姐来说的确太过仓促。”
冯暨白扭头盯着他,语气不明,“在我身边待了三年你告诉我仓促?”他咬重后面的两个字。
金华腹诽道:现在结婚都追求仪式感,你就是通知人家结婚。搁在谁的身上谁乐意。
金华明白冯暨白的意思,江小姐在冯先生的身边三年应对冯先生提出的话题丝毫不意外而已,可这前提是江小姐要对冯先生有情才是。
“人呢?”
“需要解决吗?”
冯暨白幽幽的看他一眼,金华便明白应该怎么做了。
“让她盯着。”
这个她是谁,金华心里明白。
江瑟如同幽灵似的走进了学校里。她看着这熟悉的地方忽然觉得陌生,原来这些年来她一个人在演绎着独角戏。
她想,楚知许看着她说着冯暨白是她的男朋友时该是什么样的表情?是冷笑,嘲讽该是面无表情。一个揣着明白装糊涂的人,本领实在是高。
江瑟躺在床上时,忽然想到自己起初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