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月听闻此言,双眸凝视着欧阳靖,眼中闪过一丝感动与疑惑,她轻声问道:“我只是一名青楼女子,身份低微,你真的不会嫌弃我吗?”
欧阳靖毫不犹豫地回答道:“怎么会嫌弃呢?你凭借自身努力赚钱谋生,自食其力,这又有何不妥之处?我之所以要赎你出来,正是希望你能够重获自由,不再受制于人。”
阿月闻言,泪水不禁在眼眶中打转,她声音哽咽地说:“你待我如此之好,叫我如何报答?”
欧阳靖露出憨厚的笑容,温柔地抚摸着阿月的发丝,缓缓说道:“因为你是我此生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心动之人,所以我自然要倾尽全力对你好啊!”
紧接着,阿月轻轻擦拭着眼角本不存在的泪水,黯然神伤地说:“然而事与愿违,就在前些日子,我已被他人赎出了春香楼……”
欧阳靖心头一紧,急忙追问:“什么?你竟然被别人赎走了?不过没关系,只要你获得了自由便好。”
阿月却无奈地摇了摇头,泪水如决堤般涌出,她泣不成声地说:“其实并非如此......我被当今圣上相中,那日奉命前往宫廷献舞时,陛下仅仅一眼便钟情于我,于是次日便将我赎出并册封为妃嫔。”
欧阳靖听完之后,顿时怒火中烧,义愤填膺地吼道:“岂有此理!我定要去找陛下评理!”他紧紧握起拳头,眼神中透露出无比的愤怒和不甘。
阿月拦住欧阳靖,“你别冲动,他是一国之君,我只是女子,他捏死我就像捏死一只蚂蚁,你不要为了我去得罪陛下,我只要知道你心中有我,我就欢喜了。”
——
荆州,赵君柠拿起手中的药丸,“这一次必须赌一把。”
她服下药丸,躺下只见脑海中闪现出画面,皆是她上一世练武时的画面,彼时她满头冷汗呼吸沉重,门外甘草和茯苓焦急的等待着,荆州旬阳城外,路五带着禾决与兵马,距离旬阳城还有五百里。
半个时辰后,赵君柠睁开双眼,环顾四周随后起身运转,发现体内内力蓬勃,走出门外甘草走上前,“少夫人,路五带着二十万兵马快到旬阳城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