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处离娘娘太近,一直不好舀水,隐隐渴望许久,此刻终于能欣赏。
喉咙发涩,余莺儿下意识舔了舔干燥的嘴。
将发从水里捞出,一点点梳开,她故意将头发往后扯些,不会疼,娘娘却会不自觉向后仰身,挺立的白软便渐渐出水,像是山峰只见山峦,却能想见未见的光景,从余莺儿的角度自上而下看着,耸立、硕大、白得晃眼。
不知她的手是否能堪堪握住。
“娘娘好香。”
年世兰被她伺候得很是舒服,闭着眼睛对两道灼人色意的视线毫无知觉,慢悠悠说:“这花是花房每日迎着晨露摘下最鲜艳的,再放在本宫喜爱的幽合香里熏一道,自然好闻。”
梳子一下下蓖头发,余莺儿轻声说:“娘娘黑发如墨,肌肤胜雪,艳绝之姿,无人堪比。”
这样的话她很是受用,她自然不知自谦为何物,唇边娇意笑了笑,“你倒是实话实说。”
“娘娘满意吗。”余莺儿说,“莺儿为您夺权,六宫尽在掌握。”
“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