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同堂舅的儿子容展也明升暗降,贬至梧州都水监,如今本王也不必坐立不安。
赫连仲:
本王真的不明白,为何表弟甘愿当一个游手好闲的官家子弟,也坚决不入朝!
赫连仲:
难道朝堂就这么可怖吗!
赫连仲:
[见容曦油盐不进,气愤地站了起来,拂袖离去]罢了!
赫连仲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一腔愤慨无处可泄。
他实在是看不懂容曦到底在顾虑些什么。
或许多年来的醉生梦死、好逸恶劳,还有那无时无刻的安逸感,已彻底腐蚀了他最后一丝看清现实的意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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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连仲走后,容曦缓缓来到窗前。
如钩的弦月,被厚重的云层遮蔽,只露出了若隐若现的轮廓。
朝堂于他而言,可怖吗?
最可怖的,明知什么是错,还蒙蔽自己的双眼,昧着自己的本心,继续错下去。
容曦深知,赫连仲并无帝王之才,根本无缘触碰那座万人敬仰的帝位。
倘若只是为了稳住赫连仲的王爷之位,根本不需要容曦出手。
容曦不想活成自己父亲的模样。
容曦闻见声响,收回了在黑夜中游离的视线,微微偏头。
容曦:
进来。
阿隐推门,疾步来到容曦身后。
阿隐:
[递上一封信]少爷,有人将此信送到府外。
容曦兴味沉沉地接过,脸上挂着不耐烦的神色,懒懒地展开书信。
本是极其烦心的思绪,随着信上的字迹而逐渐消失得无影无踪。
如今他的脑海中,除了震惊,再无其他。
容曦:
[不自觉捏紧书信]... ... 送信的人呢?
阿隐:
已经离开了。
容曦:
[瞳仁微颤,嗓音似被奋力地压在喉间]不可能... ...
容曦:
连我都找不到的东西,怎么会在其他人的手里... ...
阿隐极少看见容曦此等慌乱的模样,究竟那封信,是谁送来的呢?
阿隐:
少爷... ...
容曦:
[深吸了一口气,稳住了正在心头乱窜的不安]爹呢?
阿隐:
老爷服过药后,便歇下了。
容曦:
不要惊动爹,你随我出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