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年氏被禁足三日的消息,宜修盘腿坐在炕床上,默默地喝了口热茶,深藏功与名。
“王爷有段日子没来咱们这儿了,三日后您就要跟着王爷一道入宫,您看是不是给前面递个信儿,好歹咱们得个准信也能准备齐全些。”
剪秋垂手站在一旁,见宜修怔怔出神,想了想还是试探着说了。
宜修捧着杯子,看着上面“柿柿如意”的图案嘴角噙一抹淡淡笑意:“你说得是,这些天王爷日日都要去陪福晋,剩下的日子也都是去年氏那儿,也不知怎么就惹恼了王爷,是她自己不警醒啊,还是遭人害了。”
剪秋会意,也笑道:“甭管为了什么,反正爷没来过咱们院儿,便是真被害了,想必年侧福晋心里也清楚究竟是谁。”
“也未必,她那个军师尽心也是有限的。不过好在福晋那儿有良善人愿意给年妹妹指点个迷津。”
宜修笑着取下了自己身上的荷包,这正是那日在福晋房里,怜星帮着分线,她亲手做得“吉庆有余”。
“这些年她做事也算用心,您这回可是帮着她搭了个好线,听说她家如今连铺子都买下了。”
“这不就起来了。她原是外头买的,我记得还有个哥哥,听说是个读书种子,若这丫头再聪明点,保不齐还有翻身的日子呢。”
她一贯欣赏有本事有野心的丫头,当然了,若她们不够运道不够聪明倒在了这女人窝里,宜修也不会理会。
不过是撞上了,给个机会罢了。
“今儿想吃点酸的,咱们之前弄的番柿酱还有吗?”
“有的,这酱酸甜可口,咱们小厨房试着弄出来后,做了许多呢。”
“那就用这炖个番柿黄鱼汤,再弄个糖醋里脊,把我酿的菊花酒取一小坛出来。其他的让小厨房看着准备,主食多备几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