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一只手出现在了他的脑袋上,使劲揉了揉,把它的发型毁了一半。
“狗不错。”梁霄用招猫逗狗拉开了话题,“议长怎么回来了?赤甲说你去卡塔尔看王子们举办的内衣秀了!”
莱茵·赫伯特默默地牵动狗绳,把狗拉到一边,好像是怕梁霄把狗传染了。
满酒店的人头顶冒汗,灵缇“维纳斯”是议长的爱犬,一只活了十九年的狗,至今依旧优雅高贵,有最好的造型师为它维护造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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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天清晨,这对老伙计一个西装革履,一个容光焕发,会在罗马的大街上走那么一遭,仿佛是在告诉世界——他们还活着。
所以,没人敢动议长的狗。
“这不像是那个孩子会说出来的话。”莱茵当时戳穿了梁霄的扯淡。
“赤甲是个闷骚的人,可能您那个年代不懂得闷骚是什么意思。”梁霄笑着说着,同时追着狗撸,一边说,“你是不是不知道赤甲的抖音关注列表都是各种各样的小姐姐,还分了不同的文件夹,定期直播打赏,广撒网,多捞鱼,总有几个能约出来吃烧烤的。”
莱茵·赫伯特微微皱眉,他印象中的赤甲不近女色,可梁霄形容的赤甲似乎是不禁女色。
而且梁霄说的那么自然,仿佛这样的赤甲真实存在。
莱茵·赫伯特很自信,一个人要是在凭空说谎,他一定看得出来,更何况梁霄才二十二岁。
“你那么了解赤甲?”莱茵·赫伯特关注着梁霄的表情。
他的表情太自然了,他摸着狗,抬头对议长说:“也不算了解,主要是上个月他约我一起去和女主播吃烧烤。”
老人呵呵一笑:“那么当时,有趣么?”
“我怎么知道?我要省钱给我爸治病当然不能去!”梁霄愤愤,“这孙子就是知道我没钱,假客气!现在老子有钱了,他一次都没邀请过!”
莱茵·赫伯特觉得梁霄的表现自然到无懈可击。
他忽然觉得自己不懂赤甲,不懂梁霄,也有些看不懂大夏的这批人了。
梁霄的表现当然自然了,因为这是李长戈的日常,他只是换了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