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头动一下就痛,还有些眩晕感,柳萱忍不住嘶了一声。
床边趴着的紫书揉了揉眼睛,有些开心的说,“小姐,你醒了,可好些了?”
柳萱双手扶着头,问这是哪里。紫书回答了,是时烟大人安排的一处宅子。柳萱想喝水,紫书去拿了水,听到动静的王妈妈过来扶起了柳萱。
柳萱忍着头痛,嗓子干的要冒烟了,喝了一杯,又要一杯。第二杯刚喝一口,就呛到了,咳了起来,咳着咳着就咳吐了,把喝下的水全吐了出来,吐了王妈妈一鞋。
紫书大呼小叫的喊着出去请郎中,柳萱咳得腾不出嘴喊住她,王妈妈急的只能是给柳萱顺着背,不知还能做什么。
紫书的呼喊吓到了门外的守卫,也吓到了浅眠的时烟。时烟飞快的去了郎中的屋子,将半醒半梦的郎中拎出来就往柳萱的房间跑。
郎中嘴里说着“成何体统,成何体统!”时烟也不管,郎中又喊,“我的鞋,我的鞋!”时烟也不管。
又是一阵的人仰马翻,直到郎中到了柳萱的床前。
柳萱已经止住咳嗽了,双手捏着自己的头,仰躺在床上大气也不敢出,好似呼吸重了头就炸开了。
郎中坐在床前的板凳上,顺了顺自己的呼吸,紫书拿了柳萱的一只胳膊放下,“您给看看,小姐刚刚说喝水,然后呛到了,就开始咳,又吐了。”
郎中摆手,示意安静,屋里静了下来,静的仿佛时间静止。这过分的安静,柳萱好像是能听到自己头在跳动,跳一下疼一分,疼的忍不住嘶嘶的吸气。
半晌,郎中问,“小姐,请问您之前是不是头部受过伤?”
紫书替柳萱回答了是。
郎中思索了片刻,扫看了一下屋子里的人,他得找个能主事的人说,可看着谁都不像,没找到人,却看到了拎着他的鞋的侍卫。
时烟顺着郎中的视线看过去,示意将鞋子送过去。郎中穿上鞋,心想,还好,自己有先见之明,和衣而睡,否则成何体统!
郎中穿好鞋,示意时烟借一步说话,两个人站在门外,郎中低声的问哪一位是做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