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又不是她肚子里的蛔虫,她想什么我们怎么知道。大概在为处分的事跟我们赌气吧。虽然都是老同学,但做错了事,我们也不能昧着良心包庇啊。”
“处分?什么处分?”
汪会会是一点不知道,疑惑、质问的模样一点不像装的。
她嗓门有点高,不止他们这桌,周围许多人都往他们这边看过来。
汪飞羽已经忍不住发出细弱的啜泣。
短发女生一副了然表情看了汪飞羽一眼,记了处分,很可能影响毕业,还不敢跟家里人说吧。
她一脸不认同地叹了口气,“这么重要的事你怎么还瞒着家里,一个不小心可是会影响毕业。要真拿不到毕业证,你也要早点另寻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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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跟着两人女生都控制不住捂嘴冷嘲。
每次遇到这种情况,汪飞羽只会躲避、畏惧,像乌龟一样缩进壳里,不敢反抗,甚至连一句辩解都不敢说。
汪会会又心疼又怒其不争,叉着腰就想把这几个不怀好意的人顶回去,席合的声音却抢了先。
“她平时都挺乖的,从来不惹事,做错什么要被处分?”
后面那个挎着毛茸茸兔耳斜挎包的女生抢话,“还不是她偷拿蔡吱的奖杯,被发现了就把东西往外丢,结果从阳台砸下去了。我们宿舍可在五楼,幸好当时下面没人,不然当场得出人命。高空抛物可是犯法的。”
女生着重强调‘犯法’两个字,像是在说学校给处分已经算轻判了,往重了处理都能让她坐几年牢。
“是这样。”
席合不慌不忙地拆着碗筷包装袋,喃喃一声。
“那当时你们在哪儿?”
“我们……”
挎着兔耳包的女生嘴快想说,被叫做蔡吱的短发女神眼神制止了。
“我们在睡觉,醒过来看到她在偷拿我的奖杯,她这才惊慌失手把奖杯砸下了楼。”
席合点点头,“那还有其他证据证明奖杯是她砸下楼的吗?”
蔡吱一副果然如此、就知道她们要辩解的表情,“我们亲眼所见,都是人证,还需要其他什么证据?”
气氛一下紧张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