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短短片刻的功夫,那些个小倌儿一个个被拎起来又摔下去。
虽只受了些皮肉之苦,但却吓跑了那些客人。
没一会,大厅内的客人们就跑了个七七八八,剩下原本就在楼上雅间里的客人,原本的丝竹之音已然销声匿迹,显然是察觉了楼下的变故。
管事早在侍卫冲进大厅时,就喊了楼里的打手们出来。
可打手哪里是训练有素的侍卫们的对手,一照面就被打得满地找牙,片刻的功夫,那些精致的屏风和雅致的桌椅就成了破烂。
管事彻底黑了脸。
“世子爷这是何意?”
周琼冷着脸,“这话是我要问掌柜的才对。”
“我侍卫问你来买人,你不同意,还要我亲自带着银票来。没想到,管事的你却安排了这一出等我?
你这雪月楼背后的主子是浔阳王吧?本世子今日就要拿你下狱,顺便修书一封给陛下,就说浔阳王意图不轨,居然在浔州城设下埋伏,想要刺杀我这个巡海特使。”
泰安帝怕周琼无官无职,只不过一个侯府世子的名头镇不住人,特意御笔亲封了一个“巡海特使”的头衔给他用。
眼下拿来狐假虎威却是再好不过。
那管事听得懂客人们的弯弯绕绕,却不懂朝堂上的话语机封,在他看来周琼此举与胡搅蛮缠的的客人无异。
且他与浔阳王妃还有些攀亲带故的,得了管事之职后一直是高高在上的大爷做派,当即也气得失了神志,怒吼道:“你这是贼喊捉贼?什么巡海特使,还不是来找小倌儿的兔儿爷!”
此言一出,直接被关一扇到了地上。
他犹自不服地骂道:“你这个仗势欺人的纨绔,借故寻隙滋事,陛下可不会听你胡言!”
“仗势欺人?”周琼冷冷一笑,“也总比浔阳王强行逼良为娼,逼人为奴强吧?”
这时,最高处的雅间的门被打开了。
“周世子,可莫要胡说。”一个年轻男子出现在门口。
居高临下地向看着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