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恐怕不知,宫里的规矩是不许与西海的任何鲛人有来往,蓝风贸然收下西海殿下的东西,恐怕会让父王懊恼。”
“今夜你独自一人前来替叶西赔罪,此事我也不想闹大,如何?”
话落,相柳扯了扯她的衣角,小声道:“阿梦,他很狡猾,别去。”
她没有说话,微微眨眼让相柳放心。
视线落到苍泪身上,不紧不慢道:“怎么,你怕?”
“行!你不许带他来!”眼睛往相柳身上蹭,就差直呼姓名。
总觉得相柳很熟悉,说不上来的感觉,灵力深厚不在自己之下,相柳不在身侧,若是有什么变化还能应付过去。
“成交!这下可以让我们走了吧?苍泪殿下,父王还等着你会面呢。”
苍泪自知跑来找她只为做面子功夫,不让她怀疑那场大火与自己有关。
目的达成,潇洒转身离开。
叶西扭头悲愤地跟在苍泪身后。
“阿梦,为何要与他今晚亥时私会,你不是最在乎名节的吗?要是被任素的眼线发现,你会吃下大亏。”
“我心中的有数,别急,现在你偷偷潜出宫,去宫外买点催情散回来。”她的眼神逐渐变冷。
大火之仇不报,心里憋得慌,送上门来不好好利用一回,也太浪费了些。
看着他犀利的目光,几乎要把自己穿透,“好啦好啦,你就放纵我一回吧。”
“冷宫附近没谁走动,今夜若是遇有不测,你就吹响这骨哨,我能感觉到,立马出现救你。”
他变出一根小小的骨哨,垂下眸子,把东西放在她手心上。
反手握住他的手,媚眼如丝地盯着,眼里蒙上一层浅浅的雾气,“相柳,你真好。”
“我知道自己好,快走吧,肚子饿得慌。”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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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寒冷逼人,窗外是寂静而清凉的暮色。
一眨眼快到与苍泪约定的亥时。
窗户上映着人影,看样子是春熙。
她轻声唤道:“春熙!我要的东西带来了吗?”
“回禀公主,带来了。”提着一篮热乎的酒菜踏进寝宫。
“白日让你向如烟传话,她答应下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