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心神大动,好不容易才稳了稳精气,继续问道:“程御医,你可知晓姒贵嫔为何事所困扰?”
“回禀皇后娘娘,微臣乃一介医者,医得了身医不了心。何况,姒贵嫔心事如何会与微臣说起。”程御医面色为难,语气隐晦道。
皇后若有所思,挥挥手示意程据离去。
此时唯独我与皇后、婳贵妃、折淑妃、权德妃五人在徽音殿寝殿内,一同商议着看护姒贵嫔身孕之事。
昨日,眼见得皇帝如此看重姒贵嫔此胎,我入增成殿内探访之时,纵使婺藕亦不免惴惴不安起来,担忧起恭修的太子之位来日会否被姒贵嫔之子夺走——不知从何时起,婺藕亦沾上了御殿之内诸妃皆会有的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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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娘娘,据此番程御医回禀,只怕姒贵嫔来日难以顺利生产。”权德妃惴惴不安地觑着皇后的脸色,磕磕绊绊道。
皇后只顾着自己一味思索,不顾其它。
折淑妃见状,亦不敢多加打搅,只一味觑着我的眼色。
我气定安神地等着,眼见皇后回过神来,才温然开口问道:“姒贵嫔如此心结只怕来日难以顺利诞下皇嗣。不知娘娘打算如何宽慰姒贵嫔的心思?若心结不解,只怕亦会损及腹中皇嗣的康健。”
“婉长贵妃所言甚是。”婳贵妃颔首赞同道:“陛下如此喜爱姒贵嫔,更为她一再打破改封号的例子,可见陛下何等看重姒贵嫔此胎。若一着不慎,有个好歹,只怕届时雷霆大怒,无一幸免。”
权德妃点点头,赞同道:“贵妃所言甚是。妾妃亦担忧陛下心思。论陛下今日情状,唯有当日婉长贵妃五个月的双生子身孕遭瑛妃陷害打下可相提并论。彼时陛下何等龙颜大怒,咱们姐妹自然是见过的。若再来一次,只怕纵使陛下系男儿,亦会因心神受损而伤及龙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