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公场此言一出,满座哗然,“难不成巽妃娘娘当真如此恶毒?”
“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诸妃看向婺藕的脸色浮上了一层畏惧,一如当日魏庶人的罪行被揭发后,大家看她的眼色。
婺藕悠闲自在地听着,面色丝毫不为所动道:“你如何能证明自己系本宫父亲豢养的死士?就凭你一句话,焉知你不是婉长贵妃暗中吩咐用来污蔑本宫的弃子?”
尤源校即可掏出怀中一枚令牌——正系仪秋宫主位该有、出入御殿的令牌,道:“回禀陛下与娘娘,卑职亲自从杨公场身上搜出这枚可以自由出入宫闱的令牌,想来便是巽妃娘娘素日为了方便召见杨公场而特意赐予他的。”
婺藕的瞳仁一下子收缩起来,凝成一个黑点,不复当日的纯真浪漫之色,亦不见当日的清澈纯净。
皇帝结果令牌,仔细看了几眼,看向婺藕的眼中掺杂了几分怀疑与质疑——显而易见,他认出了这的确是仪秋宫宫人出入御殿的令牌。
我吩咐尤源校将此物一一呈到诸妃的面前。
“这确实是仪秋宫的令牌。”
“我亲眼见得茑萝、蔷薇身上也有这么一块。”
“如此说来,咱们从未见过的这个杨公场的确是申氏一族的人了。”
“难不成当真系巽妃娘娘父亲吩咐杨公场灭了秋紫与朱襄满门?”
“既如此,方才婉长贵妃所言便有几分道理了。”
“难不成皇后娘娘当真是被巽妃暗害了?秋紫素来忠心耿耿,当日亲自指证皇后娘娘,我亦难以置信。论及皇后娘娘品格,无人不知。然则秋紫在御殿之中的名声亦不假。难不成这一切当真系巽妃在暗中操作?”
······
我伸出了手,示意诸妃安静,随即道:“借秋紫一人之手暗害昭惇怡长贵妃继而嫁祸给皇后,可算得上一箭双雕。姐姐,你可还有什么要说的?”眼中满是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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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一块令牌而已,只要有机会,任何人都能偷到手。”婺藕摇了摇头,无所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