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钰,那是你,不是我。”
江淮然走上一节台阶,悄然回眸,泪珠簌簌掉,委屈音调似是控诉:“你不跟我商量。”
“跟你商量.......你不会听。”时钰说到最后,声音越小。
她只好道:“别哭了,婚约我一定要解。”
“理由。”
“关系被迫进行,我不愿意。”
江淮然回头,进邮轮直奔房间,时钰跟他进房。
收集回来的石头被他一股脑放在桌子,随后在柜子一阵翻找……
时钰看到熟悉的一张纸、一支笔,熟练道:“写保证书?”
江淮然目光水莹,点头道:“你自己写。”
炯炯注视之下,时钰将保证字端写满整页纸,历经半小时,放下笔。
“看看。”
江淮然站在旁边,眼睛仔细扫,看了好几遍,终于点头。
他不放心的拧眉:“说好的,不能食言。”
“不能不能不能。”
收好纸条,江淮然开始在衣柜前捣鼓,时钰在装石头,不由问道:“你在干嘛?”
“收东西,回南江。”
“现在?”
江淮然拉上背包链,闻言望她:“时钰现在不回吗?”
时钰抓把石头扔进袋子,“我想的是,过完年再回........不过,是在北江过年。”
“北江年底太乱。”他不太赞同。
“清神计划吗?”
“一半,因为中部在彻底清神,有人投放病毒作乱。”江淮然转头嗤笑:“瘟疫面前,有神论不如科技实在,放毒反抗的人太蠢,恰恰给了中部入手的机会。”
“这.......”
时钰体验过感染病毒是怎样的经历,她罢休掉回北江的想法。
“在这过年吧。”
“回南江过。”
“不了,你又不喜欢南江。”
江淮然心头升起暖意,笑眸嫣然:“就在岛上过。”
他迈步走近,同她一块装石头。
“对了,刚才你说,你外公让你把他制成花偶,为什么?”
江淮然从旁柜子拿出一本复古日记本,纸皮泛黄,上了年代。
接过后,翻开一页,字词,密密麻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