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大人在朝堂上经常剑拔弩张,这李文老家确实是坪水县的,他会不会就是表面做做功夫,不然李老爷为何能同贺致远搭上线?”
沈逾白认真思考了一会沈伯说的话后道,“不会,我已经询问过晓娟的师傅,他同李大人和李德全,就是李老爷,是旧识。有很大的恩怨。
大庆朝最近几年基本上都风调雨顺,就前几年同大朔朝打了一仗,按理说不至于国库空虚……”
沈伯有些好奇,“什么恩怨?”
沈逾白把从黄大夫那里听到的故事,又讲给了沈伯听。
他听过后愤怒不已,“这李奇和李德全也太不是东西了!比贺致远还恶心人!
我知道为何李琦接任户部主事了,这人平平无奇, 也没什么家世背景,能当上这个主事,估计就是陆博同为了恶心李大人的吧?李奇,李琦……”
沈逾白想起他看过的信,这很有可能是陆博同能干出来的事……
“这个人不重要,王二喜这边你调查出来了什么?”
沈伯想起那个酒鬼,除了不太聪明外,人好像也没有那么坏,都是陆博同和贺致远干的好事!!
“小少爷,王二喜亲口承认,他只挂名的沈家布庄,实际背后人,是陆大人,你猜的没错,老爷和夫人肯定就是陆博同害得!”
“我娘也是被他们害死得!”沈逾白阴冷的声音,一字一句从嘴里清晰的吐了出来。
他把从贺致远书房和陆氏卧房看到的信,以及拿给杜晓娟看到的药,都同沈伯一一讲述了一遍。
越讲声音越冷,眼中的恨意越深。
“沈伯,陆氏明知道贺致远有妻有女,还对他紧追不舍,她该死!
陆博同他们也知道贺致远是什么货色,他们不旦不拦着自己的女儿,还纵容她,包庇她,设计陷害我的祖父祖母,夺我沈家基业,他们也该死!
还有贺致远,他抛妻弃子,不忠不孝不义也就罢了,他竟眼睁睁的,看着陆家对我沈家对我母亲下狠手……
他该死!他最该死!我一定要让他们所有人都付出代价!”
沈来之此时心里也充满怒火,原来……原来老爷和小姐出事,都不是巧合……
怪不得小姐自从老爷夫人走后,虽然也偶尔会心事重重,但是再也没有提及起贺致远,小姐搬回沈府后,仿佛人生中从来没遇到过贺致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