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纠正一下,根据资料你可是有将近10年的功夫都在阿富汗以外的国家度过。”凯撒耸了耸肩,突然又从嘴角挂起了一丝微笑,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来了兴趣。
“话说回来,剑桥曾聘请你留校担任教授,伦敦皇家医院也曾给你开出足以让世界上百分之九十九的人都心动的待遇,你为什么跑回了阿富汗?”
“马克思也曾是德国公民,但是他说自己是世界公民,列宁也曾周游欧洲,我还知道中国有一个叫做鲁迅的作家,为了看他的书我特地学了中文,他们都是为了解放人民与自己的国家短暂的离开过故土,那只是为了回来时能更好的振兴自己的国家。”
阿巴斯抬眼和凯撒对视,绿色的眼睛中像是有火在烧。
“怎么?加图索家的少爷难道不会对解放自己的祖国感受到热血沸腾吗?”
凯撒望着这双眼睛默然,随后一笑。
“伟大的共产主义者呢。”
他打了一个响指,一旁的美女侍酒师立刻拿起一旁已经醒过的红酒斟了两杯。
“嗯....1989年的奥比安,这节车上的珍藏可真不少。”凯撒轻嗅,红酒中那香甜的花果味足以让任何品酒师为之沉醉。
“你的这份志向值得这杯酒。”凯撒托起酒杯对着阿巴斯举了举。
“我还以为跋扈的贵公子会讥笑我这种庶民的不自量力呢。”
阿巴斯接过酒杯轻轻摇晃,语气有些揶揄。
“别误会,我们本就天生对立,虽然我也不介意你把我家的那些老头们全部吊在路灯上,但是在我眼里精英就是精英,贵族也天生就是贵族,很多东西生下来就是注定的。”凯撒拿着酒杯望向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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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并不讨厌那些可以坚守自己正义的人,只要能坚守自己的正义无论他是什么人都可以受到来自凯撒·加图索的敬意。”
“那真是光荣。”阿巴斯抿了一口红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