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程曦的问题，男人愣了愣才开口，因为哭过的原因，声音有些沙哑，反问她一句“这里很难找吗？”

程曦眯眯眼睛，又重复了一遍“怎么找到这来的？谁告诉你的？”

男人抿抿嘴，才开口“医院的一个医生说的”

程曦沉默了半天

然后才又对他开口“你外婆的病我们还需要再讨论讨论，具体什么情况我们明天再告诉你”

男生用沙哑的声音应了一声“好”

……

客厅里面，男生已经带着老人走了，程曦半躺在沙发上，一点形象都没有

谭秉白坐在对面沙发上“坐好了，像什么样子”

程曦也不理他，摆摆手“多半是你之前的同事让人过来的，不是我说啊，谭老头，你这同事还真会给你找活”

她倒是也不太意外，在医院呆了那么长时间，肯定会有那么几个玩的好的朋友，知道他在哪

这几年，倒也看过有几个来找他的医生

也会陆陆续续有一些病人过来找他

谭秉白抱着手，坐在对面的沙发上“既然是人家介绍过来的，那就肯定是有原因的，先说说结果吧，能治吗？”

程曦转头看了一眼苏则友“这就得问我师傅了，反正我肯定不行的”

谭秉白看着她，轻哼一声，有些恨铁不成钢的开口“瞅瞅你这几年都学到了些什么，这也不会那也不会的”

程曦轻笑一声“我天赋不好，得慢慢学嘛”

苏则友则是不紧不慢的看着她开口“你自己接手的病人你自己来”

程曦突然猛地坐起来“苏师傅？”那不是他叫她上手的嘛，现在把这事就推给她了？

苏则友喝了一口手里的茶，没回她

程曦又跑到他面前坐着，声音软软的，有些撒娇的“师傅，我真的很累啊”

苏则友把茶杯递给她“你谭师傅说的没错，这么多年了，你也该上手了”

程曦接过来，拿起桌子上的茶壶往茶杯里倒茶，嘟囔了一句“不要”

苏则友没接她的杯子，看着她，面上的表情有点冷

客厅的氛围突然有些冷凝，就连一向闲不住嘴的谭秉白都没在说话了

程诺受不了这样的氛围，也出去了，到厨房收拾碗筷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