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那几个混子经常光顾红镇警察局,警察们也懒得继续调查,便以正当防卫的理由将他放了出来,然后那几个人又在局子里蹲了半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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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听肆感慨地说道:“小时候多么勇敢啊,现在都是能不动手就不动手了。”
华本初哼笑一声,伸手牵起白初惊的手,“你怎么不说说你自己做了什么?”
“也不知道是谁偷偷摸摸让自己的管家带着保镖把你套了麻袋打了一顿,然后丢在雪地里,差点把人给冻死。要不是他们被发现送到医院,你就成了杀人犯了。”
沈听肆低着头看着自己的手指,神情淡淡,轻笑一声:“我怎么会是杀人犯,但过于圣母心可不太好。”
“送他们去医院的人是爷爷安排的,我当时站在院子里,看着红十字岔路口的中间躺着三个黑点,我在心里倒数他们什么时候被冻成冰雕。”
“可惜了爷爷让人把他们送去了医院。”
他伸了个懒腰,“只能说他们命好,遇到我爷爷是个好人,要是我爷爷没发现这件事,他们早就去地府报道了。”
嵇惊羽偏头看了她一眼,察觉到白初惊的情绪不对。
白初惊低着眼眸,静静地凝视着脚下的地面,思绪万千。
回想起那段往事,她心中充满了不安。
这是一个东郭与狼的故事。
曾经的一次自私,她差点害死了一个人,但如果那时候她不做出选择,死掉的人就一定是她。
“本初,怎么不等等我们?”华本初的声音传来,吉轩和玉春紧随其后。
白初惊微微转头,目光与玉春交汇,仿佛这一刻,两人之间的气场便迅速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玉春虽带着笑容,但白初惊能感觉她身上散发不友好的气息。
嵇惊羽在一旁留意着玉春的神态,她眉头微皱,反复打量着玉春,内心涌起一股担忧之情,不时地看向白初惊。
“你们不和舅妈一起去吗?”玉春微笑着问华本初。
“我们去做什么?”华本初笑着回她。
“时雨也没去,她带着她师父去镇上玩了。我和你哥往回走的时候,看到你们走在前面,所以追上来了。”
“我们一起回去也没关系吧?”玉春说着,目光不经意地落在白初惊身上。
虽然这话是和华本初说,但玉春的双眼却是看着白初惊的。
白初惊眯起眼睛,随后垂下眼眸,转过头去,松开了和华本初的手,独自向前走去。
华本初愣了一下,随后朝玉春微笑道:“当然可以。”
说完,他转身看了白初惊一眼,嵇惊羽皱着眉头看了他一眼,然后追上了白初惊。
她挽住白初惊的手腕,轻声说道:“我好像想起来她是谁了,是她吗?”
白初惊低下头,过了一会儿才回答道:“是她。”
嵇惊羽的眉头皱得更深了。
“你不要再想那些往事了。当时的情况,是我也会做出同样的选择。”
白初惊叹了口气,“惊羽,每次我想起这件事都觉得很不安,所以先不提了好不好?我要回去好好整理一下自己的心情。”
嵇惊羽叹了一口气,没再提起那个话题。
她转头看着华本初和吉轩并肩走在一起,“你这男人也真是没有眼力见,前面还夸他不错,现在你明显情绪不对劲,他却什么都不做。”
“如果他跟上来了,我会更加难受。”
白初惊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
嵇惊羽看着她愣了好一下。
“松开他的手就是想告诉他我现在心情不好,我需要一个人走。”
“他能理解到我的意思,我觉得挺好的。”
“现在除了你在我旁边,任何人在我旁边我都会更加的烦躁。”
也许是因为惊羽总是说理解她那时候的而行为,也许是她害怕别人不理解她为什么对玉春那样做,也许是她害怕阿初知道她曾经是多么自私,所以不想阿初在身边。
白若安察觉到妈妈的心情不好,华本初是想跟上去的,但是被他拉住了。
“爸爸,别去了。”
“妈妈想和干妈呆在一起。”
华本初愣住,他低头看着白若安,白若安看着他,眼神十分坚定。
“你现在去的话,妈妈会更不舒服的。等妈妈自己愿意来找你说起今天的事情的时候,就好了,我了解妈妈的。”
华本初看着白初惊的背影,叹了一口气,伸手摸摸他的头,没有跟上去。
玉春看着白初惊的背影,眼眸微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