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后妈带来的拖油瓶的未来婆婆。”叶荞看了她一眼淡淡的说。
“她是来找你帮忙的吧?你们也是在实亲戚,该帮的还是要帮的。”胡梦然笑着说。
“什么实在亲戚?莫说她家和我没有任何关系,就凭她窜缀我后妈截留我爸给我和我奶奶的生活费,害得我们差点冻饿而死?”
“是凭她在我爸把我接回来后,她伙同我后妈在外面无端的宣扬我是私生女,往我妈妈身泼脏水,把一个勤劳贤惠的劳动妇女变成一个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的小人,也差点让我在云峰机械厂失去了立足之地?”
“还是凭她在厂里澄清了这事后,她趁着我爸去京都学习交流的机会,又伙同我后妈打算把我卖给一个又疯又傻的暴力狂?”叶荞冷冷的看着她。
“这人怎么这么恶毒?”林悦不可置信的问。
“这人就是有这么恶毒,要不是我机灵,没有上她们的套,要不是我爸心生警惕,在离家前把我的户口分了出来,我这会还不知道在哪里呢?”
“所以说,她是我的仇人,我恨不得吃她的肉,喝她的血,如果不是法治社会,我早就把她大卸八块,丢去南水河里喂鱼了,怎么可能去帮她?”叶荞冷笑着说。
陈修点点头:“叶荞说得对,以德报怨,何以报德?对这样的人,就不能给她留半点情面,更不能给她黏上来的机会。”
“这些事的主要责任是你爸和你后妈,你不能把怨恨全部放在一个人外人身上。”胡梦然硬着头皮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