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虽然是这样说,但他也知道,刚才家里进了那么多人,现场早就破坏,但愿那人还在别的地方留下点蛛丝马迹,不然想要破案就难了。
如果破不了案,找不到凶手,他爸爸妈妈的罪就白受了。
“知道了。”李从殊点点头,推着王大宁和李兴去了职工医院。
“去吧,家里的事交给我。”李从文想到他爸妈不是手断了就是断了,心里的疑点更大了。
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家里这么多人都一无所知?还有,钱大寒又去了哪里?当然,也不是没有好事,经过了这一遭,钱朵朵就是再不愿意也只能嫁给自己了,有了钱朵朵,叶家和李家就紧紧绑在一起了,叶木就是再看他不顺眼也得帮着自己,想到这里,眼里溢出了得意的笑容。
这时的他还不知道叶木和钱大寒的感情已经降到了冰点,对钱朵朵更是厌恶到极致,对他们更加不会有任何帮助。
王大宁得知钱朵朵昨天晚上躺在她儿子床上,顿时眉开眼笑,连腿上的疼痛都减轻了不少:她虽然同意了钱大寒把钱朵朵换成叶荞,但她知道叶荞在叶家没有半点地位,她儿子娶了她也得不到叶家的帮扶,以后的生活好不到哪里去。
只不过她的儿子残了,前途可以说没有了,钱朵朵不愿意嫁,她要不同意娶叶荞,她的儿子这辈子都娶不到妻子,只有孤独终身了,现在有了机会,她当然要抓紧。
王大宁交代李从殊把这事传出去,又让她带信回她的娘家,让她妈妈来照顾她,就安心去医院治病了:骨折而已,养段时间就好了,正好可以趁此机会晾晾叶家,谈婚事的时候也能占上风。
李家夫妻到职工医院,他们才知道钱大寒昨夜被人打断了腿扔到了池塘边,而且还被冻感冒了,这时已经吊上水了。
“大寒,你说这事是谁做的?”躺在病床上,王大宁问钱大寒。